投稿指南
来稿应自觉遵守国家有关著作权法律法规,不得侵犯他人版权或其他权利,如果出现问题作者文责自负,而且本刊将依法追究侵权行为给本刊造成的损失责任。本刊对录用稿有修改、删节权。经本刊通知进行修改的稿件或被采用的稿件,作者必须保证本刊的独立发表权。 一、投稿方式: 1、 请从 我刊官网 直接投稿 。 2、 请 从我编辑部编辑的推广链接进入我刊投审稿系统进行投稿。 二、稿件著作权: 1、 投稿人保证其向我刊所投之作品是其本人或与他人合作创作之成果,或对所投作品拥有合法的著作权,无第三人对其作品提出可成立之权利主张。 2、 投稿人保证向我刊所投之稿件,尚未在任何媒体上发表。 3、 投稿人保证其作品不含有违反宪法、法律及损害社会公共利益之内容。 4、 投稿人向我刊所投之作品不得同时向第三方投送,即不允许一稿多投。 5、 投稿人授予我刊享有作品专有使用权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:通过网络向公众传播、复制、摘编、表演、播放、展览、发行、摄制电影、电视、录像制品、录制录音制品、制作数字化制品、改编、翻译、注释、编辑,以及出版、许可其他媒体、网站及单位转载、摘编、播放、录制、翻译、注释、编辑、改编、摄制。 6、 第5条所述之网络是指通过我刊官网。 7、 投稿人委托我刊声明,未经我方许可,任何网站、媒体、组织不得转载、摘编其作品。

辞去工作周游世界,当代“精神游牧民族”的异

来源:当代音乐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综合新闻 时间:2020-08-04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2010年夏天,刘子超以记者的身份去了一次霍尔果斯,他在霍尔果斯眺望哈萨克斯坦一侧的天山。当时,刘子超对中亚的了解全都源自书本,他无法想象这些地名背后具体的样子。对于他

2010年夏天,刘子超以记者的身份去了一次霍尔果斯,他在霍尔果斯眺望哈萨克斯坦一侧的天山。当时,刘子超对中亚的了解全都源自书本,他无法想象这些地名背后具体的样子。对于他来说,中亚是一张标满问号的地图。

这激起了刘子超对中亚的向往。2011年,刘子超第一次抵达乌兹别克斯坦的首都塔什干。他被塔什干的景象震惊了:中亚就像一个时间博物馆,当地的景象仿佛停留在二十年前;中亚群族的多样性也出乎他的意料。

这种震撼激发着刘子超的创作欲。在2016年之后,刘子超曾多次前往中亚,他几乎走遍了中亚所有能去的地方。2019年,刘子超从霍尔果斯入境回国,他回到启程的地方,使得他的中亚之行形成一个回环。当他回望身后的天山,充满问号的中亚地图也明晰了起来,他的人生也渐渐有了答案。

在刘子超漫游中亚的这段时间里,他所从事的媒体行业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——传统媒体不再是吃香的行业。在刘子超本科毕业刚进入媒体行业时,他经历过传统媒体的黄金时代,那时整个报业集团一年能盈利四五个亿。2016年下滑的行业趋势使得许多记者选择转行。刘子超也选择了辞职。就像他在中亚看到的游牧民族一样,他开始了自己的“游牧”生活——即成为自由职业者,用自己的方式旅行,日复一日的写作。

刘子超在《失落的卫星》里提到的地点。

刚开始“游牧”时的那段迷茫心态,和经历过媒体业从辉煌到暗淡的失落经历,让刘子超与中亚年轻人迷茫的心灵得到某种共鸣。在苏联解体后,过去的辉煌已不再,中亚像一颗失落的卫星,在全球化的边缘和大国夹缝中校正着自己的轨道。刘子超的人生境遇,使他特别能体会这种迷茫的失重状态。在探索中亚的过程中,他也在探寻着自己。他尝试去发现中亚土地上形形色色的人物,通过他们的故事来理解这片土地。这也使得他的《失落的卫星》,在气质上与以前的《午夜降临前抵达》和《沿着季风的方向》有所不同,精彩的人物刻画成了此书的重心,以至于有评论夸他为“中国的何伟”。

在《失落的卫星》里,刘子超写了许多被不同方式“困”在中亚的小人物。他们有“滞留”在中亚的俄罗斯人,有想渴望出国留学逃离这一切的中亚年轻人,有在中亚辛勤工作的中国人,还有在中亚的朝鲜人。中亚复杂的群族认同,特殊的地缘环境,以及处在被全球化遗忘的角落,使得这些心灵都共享着某种共同的生活状态。刘子超认为,好的旅行文学就是要呈现当地的人心。这本书还有着更重要的意义——以往异域经验大多是由西方人的视角书写——如今,我们也有了从中国人的视角出发的旅行文学,从自身的角度观察和反思这个世界。

采写 | 徐悦东

刘子超,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,曾任职于《南方人物周刊》《GQ智族》。著有《午夜降临前抵达》《沿着季风的方向》,曾获“书店文学奖·年度旅行写作奖”。另译有《惊异之城》《流动的盛宴》和《漫长的告别》等。2019年,《乌兹别克斯坦:寻找中亚的失落之心》被译成英文,获评“全球真实故事奖”特别关注作品。

全球化有意无意地“放弃”了中亚

新京报:你曾说过,2011年的首次中亚之行给你带来很大震撼,为什么?2016年再去的时候,感觉变化大吗?

刘子超:2011年我去乌兹别克斯坦的时候,感觉苏联解体就像发生在昨天——街上的汽车还是苏联时代的拉达,人们的穿着打扮和城市的建筑风格,好像还停留在20年前。从一个不断发生巨变的国度,来到一个相对停滞的地方,看到很多似曾相识的东西,那种感觉非常震撼。

还有一点让我感到震撼的是,中亚人的长相特别丰富——蒙古人、突厥人、波斯人、俄罗斯人、高加索人、朝鲜人和鞑靼人的长相都有。我惊讶于中亚地区民族的多样性,原先并没想到中亚的群族如此混杂丰富。

《失落的卫星》,刘子超著,新经典文化|文汇出版社,2020年7月。

与中国相比,中亚这些年的变化并不算大,而且各国发展速度也不平均。哈萨克斯坦一直是现代化比较快的国家,其他几个国家相对缓慢。乌兹别克斯坦前两年换了总统,之后发展得也比较快。

中国在中亚有很多工程。乌兹别克斯坦提出过一个想法,他们想修建从乌兹别克斯坦出发经吉尔吉斯斯坦到喀什的铁路(中吉乌铁路)。这条铁路要贯穿天山山脉,施工难度很大。但是一旦通车,乌兹别克斯坦到中国的路程能缩短1400公里,一天之内能抵达太平洋,中亚离全球化又能靠近几步。

文章来源:《当代音乐》 网址: http://www.ddylzz.cn/zonghexinwen/2020/0804/466.html



上一篇:2020时翔云出版音乐专辑《中华韵律》
下一篇:Z世代:当代95后变脸实录

当代音乐投稿 | 当代音乐编辑部| 当代音乐版面费 | 当代音乐论文发表 | 当代音乐最新目录
Copyright © 2018 《当代音乐》杂志社 版权所有
投稿电话: 投稿邮箱: